我想我必須作一個逃離的動作,不然,應該會瘋掉吧?!
也或許我並不會瘋,因為神精病患者通常會堅持自己的正常,那覺得快瘋的我,不過跟患了流行感冒病毒一樣,只是被某個時刻傳染,只要服顆普拿疼,明天就會好了。

「離開」是一種普拿疼,一個人,在這城市以內、熟悉以外,服藥後靜空一個晚上。連位子都特意選在最角落,耳邊聽的見人聲,抬頭看的見人群,四週圍是鵝黃的燈光,有淡淡的安全感和疏離感,同時在磁場圈內流動,我只是讓自己浸在這氛圍裡,等著藥效發作等著某部份的病症,被醫好。


二天三個驚喜發生在不同的三個人身上,太多了。
像損石擦撞星球,即使無意,就算無心,也造成痕跡。有時活在幻想裡的人是幸福的,因為境中都是一片謊言編織的美好;可惜,只有二種人可以全然一輩子生活在幻想裡,一種是正常以外的人,一種是自以為正常的人。有某些時候我會以為我是前者,在半夢半醒間,扮演一個不存在的角色,自轉出荒誕的故事。可惜,因為是叫故事,又因為太過不切實際,所以,不可能成真。像所有散場的電影之外,男女主角也不會繼續台上的幸福快樂,下了台,各自是悲歡離合的生活。


把所有力氣用在鍵盤上,發現新筆電的鍵盤很合口味,小小聲的為情緒發聲,卻不會影響隔壁桌的劇情,我被包圍(or隔離?)在某種濃霧之中(or之外?!)。昨天看了一本黑色的書,裡面心理醫生對女病患說:「真正的精神病患不會說:『我覺得好像聽見我父親在對我說話,那像是彼德彷效他的聲音…』而是說:『那是我父親正在對我說話!』。」前者是正常人刻意的裝演,以修飾後的台詞演一個不正常的人;後者則是一個正常以外的人的「真實」世界,描繪他「實際」所見所聞。如何判斷自己是不是瘋了?! 至少我總是可以從想像中清醒,所以,我是正常的。


車道的車,往二個方向,一則向前,一則向後,是各自回家的方向。我把眼光固定在分隔島上,看著紅綠燈指揮每個生命的停停走走,交錯,不過是幾秒鐘,畫面刻不上記憶體裡,太短暫、太快。所以,走出之前的渾沌,用一杯咖啡的濃度將之留在身後,加入眼前的潮流裡,我也不過是某人的過客,快速一眨間,來不及為彼此留下印象,只是瞬間的陌然。


將眼移開,霧也就不見了,明天,陽光升起,我會陷入另一個幻想裡,只是角色變了,我也變了,故事改了,結局?!等後天再說吧。

arrow
arrow
    全站熱搜

    kellyspace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1) 人氣()